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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书画:著名国画家石鲁的传奇
m  2011/06/21 16:49:10 来源:北京字画网
    天祝原称安远驿,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以前,远在汉朝时代这里就设置了一个通往西域的驿站,是有名的丝绸之路的必经要地。几经沧桑,这偏远的地带显得更加荒凉了 。
石鲁先生
    他成了一个“暴发户”
    险恶的乌鞘岭,横卧在河西走廊的天祝藏族自治县境内。
    天祝原称安远驿,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以前,远在汉朝时代这里就设置了一个通往西域的驿站,是有名的丝绸之路的必经要地。几经沧桑,这偏远的地带显得更加荒凉了 。
     一九五三年,继天兰铁路(天水至兰州)通车以后,大西北又开始了兰新铁路(兰州至新疆)的修筑工程,工程的重点就是乌鞘岭下的两个大隧道。浩浩荡荡的筑路大军万箭齐发,直指这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冲,络绎不绝的汽车、卡车、拖拉机、推土机沿着河西走廊隆隆开过,顿时,千年荒凉的山岭喧闹起来。
    党中央十分重视和关心这一铁路的修筑工程,为了配合宣传鼓动,活跃工地,先后组织了好几批新闻界、艺术界的同志赶赴这里,电影制片厂的同志也将摄影机搬到了这亘古人烟稀少的高山峻岭,两个摄影组同时开拍《两代人》和《马兰花开》两场电影。工人、干部、艺术家一起融汇在紧张的战斗生活里,工地上一片繁荣景象。
    石鲁也随着四十六名记者、画家千里迢迢来这里体验生活。他爬上海拔三千米的施工现场,马上便被那从未见过的宏大场面惊呆了!他热血沸腾,激动不已,一放下背包就扛起画板,画了********个女推土机手胡友梅,画了天祝藏族自治县县长驼三祖才郎,画了数不清的工人、干部和藏族老乡,工地上那么多的美好形象,那样多新奇的场景,他恨不得一下子全收罗在自己的笔下。一天,石鲁照例绝早起床了,他顾不得山头浓云密布,按计划赶到了隧道洞口,铺开画板就开始画起画儿来。可刚画了不大一会,细雨便像雾网一样罩了下来。他一动不动,画得是那样认真专注,丝毫没有打算起身避避雨的意思,几个过路工人好奇地围上来,其中一个问他画的什么?他脱口而出地答道:“打通河西走廊的开路先锋!”风钻工人看到画家在冒雨画自己,竟不觉增添了许多力量,一把把风钻交替怒吼着向岩壁插去!谁能想象得到,画家手中一支小小的画笔,竟能给艰苦奋战的筑路工人那样大的精神鼓励!画家更是沉醉在图画的世界里,全然忘记浑身上下早已被淋得湿漉漉的了。五六个月的时间,他画的速写素描已经越来越多,变得空前富有,仿佛成了精神上的“暴发户”。他登上夜幕降临的高山峡谷,面对着星罗棋布的喧腾工地,挥动双臂呐喊了一声:“源泉哪!”
   暴风雨中的雄鹰
   乌鞘岭是河西走廊的一道天堑,兰新铁路正是从这里把青海藏区和内地连接起来。长期的生活,石鲁和这一带的不少藏民都结成了朋友,最为知己的要算是前面提到的驼三祖才郎了。这位藏族县长是农奴出身,没有文化,却有一副魁伟的身材,有一颗炽热的心。石鲁的直爽感染了他,石鲁的艺术吸引了他,好长一段时间里,他和石鲁形影不离,互视为莫逆。
    他请石鲁到他的帐篷做客,这对画家来说如同一场考验,饭端上来了,这是把青稞炒糊磨成面后用酥油揉着吃的一种食品,那个时代的藏民卫生条件极差,生活艰难困苦更是可想而知,但这已经是上宾招待了。一般初到藏区的汉族同志,漫说吃这种用脏手揉出来不堪入目的饭食,即便闻一闻也足够受的,弄不好能呛你个跟头。驼三祖才郎摆了个“请”的姿势,便盯着他这位汉民朋友,亲密不亲密就看此一时了。石鲁点头表示了谢意,马上毫不犹豫地用手抓起了这沾满牛毛的青稞粑粑,随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驼三祖才郎高兴了,一把抓住石鲁的肩膀,使劲地摇晃着:“朋友,朋友!”石鲁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,但仍然爽朗地笑着,又抓起一口粑粑填进了嘴里,然后抹了抹嘴,那没有擦净的牛毛沾在他的嘴角上,主人也情不自禁朗朗大笑。
    吃完饭,驼三祖才郎让妻子牵过一匹白马送给石鲁,石鲁兴奋地瞪大了眼,他随即毫不推辞地接下马缰,轻轻理了理马鬃,又在马脖子上拍了两下,大声地说:“伙计,以后你就要跟着我了!”驼三祖才郎会心一笑,石鲁翻身上马绷紧缰绳,两腿在马的小肚子上一磕,这匹白龙骏马似乎懂得了新主人的意思,原地兜了个圈子,微微垫了几步,猛地仰天长啸“咴”一声,前蹄腾空,不待落地,便如箭离弦似地射了出去。
    白马跑远了,像一朵棉絮,像一团白云,向天外浮游飞动……
    驼三祖才郎迅速拉出另一匹白马紧紧追了过去,一汉一藏两个亲密挚友,一前一后地追赶着,他们漫无目的地飞奔在这漠漠荒原上任意驰骋……马背渐渐湿了,石鲁也有些累了,他招呼着撵上来的伙伴,跳下了马,清凉的泉溪就在身旁,他跪俯下去掬起了几捧溪水,饱饱地喝了一通,然后解开衣襟就地一躺,一动不动了。那真是说不出的惬意呀!驼三祖才郎走过来,也照样喝了几捧水,躺在了他的旁边。
    两人默默无言地望着天空,好大一会,石鲁转过头来问他的伙伴:“喂!你在想什么?”驼三祖才郎迷迷糊糊地回答说:“我想瞌睡。”石鲁笑了:“你这家伙,没有一点艺术细胞!”“细胞?”驼三祖才郎没听懂他的话,半坐起身来,石鲁还是一动未动,像是对祖才郎又像是自言自语:“青海多美呀!好一个天苍苍野茫茫啊!”
    暮色渐渐降临,头顶的云彩像一张遮天大网向西半部缓缓收去,正欲沉没的一轮残阳把厚厚的云网烧得紫里透红,夕阳下静静吃草的两匹白马,也罩上了一层铜浇铁铸的颜色,石鲁猛然像触动了一种灵感似地腾身跳起,嘴里嘟囔着:“快,赶快画下来!”驼三祖才郎不无遗憾地说:“什么都没带,你拿什么画?”石鲁这边早已脱下白上衣铺在了地上,拔起一把野草拧成一束,就用那粘泥带土的根须,在衣服的脊背部分画起来,他边画边哼着随心所欲串成的曲调。天空愈来愈昏暗,他仿佛根本不知道,只顾忘乎所以地涂抹着,直到天地完全混进黑乎乎的夜晚,他还趴在那微微透白的衣服上。驼三祖才郎自始至终愣愣地站在旁边,画的东西他什么也没看清,又好像什么都看清了,他朦朦胧胧地看到了这位奇怪画家所画的一幅神秘的画,对他来说尽管是如此讳莫高深,但他还是看懂了,他感觉到这画中有夕阳,有云彩,有莽原,有野花,有山有水,还有他那两匹心爱的白马……
    石鲁终于画完了,他爬起来舒展活动了几下困乏的四肢,返身没头没脑地问道:“你知道毕加索吗?”驼三祖才郎无言奉告,石鲁不需要回答,他仍然沉浸在如痴如醉的兴奋之中,絮絮叨叨地说:“一个很大很大的画家,世界的……他曾用手电在夜空中挥了几道,表现出一个怪兽,一闪就没有了,人称是瞬息即逝的画,嗯,很美的画。”驼三祖才郎看不清对面画家的表情,更不能理解画家所讲的“天外”的话。他粗鲁但人却灵醒,不愿扫画家的兴头,用商量的口吻说:“天太晚了,离家还……”“噢,对对!”石鲁顿时醒悟:“马上走,该回去了。”
    驼三祖才郎的妻子早就等得焦躁不安了,她正在扯着喉咙喊着:“祖才郎……”石鲁和她的丈夫回来了,她不满地说:“一去就没影,我当是碰到土匪了!”驼三祖才郎指着石鲁答道:“这是个神人,土匪见到他也会绕道儿走的。”
    三个人钻进帐房,驼三祖才郎的妻子突然惊叫起来:“我的天哪!你这脊背上都是些什么呀!”石鲁诙谐一笑说:“我么,是背着半个青海回来了!”藏族女人莫名其妙地摇摇头,转到帐房外面去。祖才郎拉下羊皮褥子说:“今夜回不了工地,就在这将就一夜吧!”石鲁连答:“好,好!以后还要经常打扰你们呢!”他不客气地接过羊皮袄横身一盖,倒头便睡,待女主人端着粑粑重返帐房的时候,画家的鼾声已是如雷贯耳了。
    打那以后,石鲁每天都出现在这青海藏区的牧场和村落,串着串不完的帐房,画着画不完的牧民、草原和马牛羊……
    这一带的牧民几乎男女老少都和他熟识起来,虽喊不出他的名字,但都知道这是个令人尊敬的、会画画的画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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