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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傲与冲虚,冷峻与热情,

本文由北京字画网 www.bjzihua.com发布!    2016年7月24日

1998年,与范曾相聚日坛饮兰山房。晚餐喝了大半瓶绍兴花雕。酒后谈兴更浓,边品茗边神聊。

范曾说,他写了个“六十自评”,并即兴吟诵了起来,“痴于绘画,能书,偶为词章,颇抒已怀。好读书史,略通古今之变。”

他生于1938年农历6月初八,戊寅正逢花甲。

自评一扫平素狂傲之气,写得平实无华。说实在的,范曾之狂傲不羁,是出了大名的。他性情刚烈,不善掩饰,常常旁若无人直抒胸臆,而且嬉笑怒骂皆文章,嘲讽入木三分。每当谈及东西方名家高昂画价时,他总是不服气地说:“如果我们国力强大,我们的画价也能上去。比艺术,我们可以试试……”在艺术上要超人一头的自强不息的自负精神,在他身上是强烈的。即使在日常交往中,他的狂傲之气,也常有流露。笔者就亲眼见识过一次。一位留洋的老油画家,为留学东洋的儿子向范曾求画,然后又拿出几幅自己的水墨画求教于范曾。范曾看画后沉默不语。老人却执意让他说意见。结果,范曾眉毛一扬,说出一句很刺激人的话,“我看一无是处。”老人很尴尬地离去之后,范曾向我解释:“我不想说,非让我说,我就只好说真话……”关于此事,我们在世纪初的一次电视对话中做过探讨。我将此事作为他狂傲的一个例证,他说:“能不能不用狂傲来评价我,而可用太率真来说此事。”我赞同范曾自己的说法,但总以为对别人的作品太苛刻了一些,缺少一种宽容的姿态。不知道范曾的这种让人下不来台的坦诚,得罪过多少人。于是每每说起范曾,常会听到一个字——“傲”。

看来,狂傲,已成为一些人对范曾的一种定评。近日与朋辈相聚,对范曾的这种狂傲性格做了一番剖析。笔者也以为范曾确实是狂傲的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狂傲也可说是他自信的一种表现。在他的画室“抱冲斋”挂过的那幅集联就是佐证。上联是班固的“贬损当世威权势力”,下联是司马迁的“网罗天下放失旧闻”。范曾把这两句话,作为自己治学和从艺的座右铭。在绘画上,他要像太史公一样,“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。”为了在绘画上自成大家,他必须具有贬损古今中外威权势力的胆略和勇气。说得更白一点,范曾还真有值得他狂傲的东西。他出身于十三代书香门第,祖上诗火一直很旺盛,代代出诗人。他从小耳濡目染受熏陶,精通诗韵,擅长吟诗作赋,而且常有神来之句。在当今画坛,吟诗作赋如范曾者确属罕见。他历史知识渊博,既得益于南开大学历史专业的学子生涯,也得益于深夜对历史年表的死记硬背。无论是清贫艰苦的青少年时代,还是客居异邦的孤独岁月,他埋首史书,背诵古诗,挥毫泼墨,从不闲掷时光。他以渊博的学识、出众的才情和娴熟的技艺,把线描与泼墨美妙地结合到一块儿,把诗魂和画意融为一体,创造出一个属于范曾自己的艺术世界。从这个世界里,走出来一个个有肝胆、有风骨、有品节的历史人物和神话传说人物。他笔下的人物,是一群忧国忧民、正气浩然、品行高尚的光彩熠熠的艺术形象。这是范曾的绘画艺术深得炎黄子孙钟爱的原因。

艺术无定论,萝卜白菜各有所爱。对范曾的画亦然。无论贬损之风刮得多猛多烈,范曾始终屹立在自己的艺术山峰上,傲视群雄,岿然不动。他坚信自己的艺术创造!他固守自己的艺术天地!

范曾将“六十自评”笔录下来,送给了我,很感慨地说:“都说范某狂傲,其实我是很清醒的。我从不承认自己是‘天才’,也不承认自己是‘怪才’。我只是一个画痴,一个以画为生命的艺术家。”在范曾的一篇文稿中有过一些的这样描述,“彼苍者天没有给我什么独得之厚,我的每一步前进,都付出了通宵达旦的艰苦劳动和霜晨雨夜的冥思苦想。”的确,在这位当代“狂夫”的背后,蜿蜒着一条漫长的坎坷之路,范曾俨然如一位苦行僧艰难地跋涉着、探寻着。李可染大师曾送一幅书法“七十二难”给他。他的横溢才情,他的艺术成就,正是从无数的困惑中寻求到解答,正是从无数的磨难中得到的报应,正是靠半个多世纪的艰苦奋斗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。他在一首抒怀诗中写道,“作画平生万万千,抽筋折骨亦堪怜。”

在范曾身上,狂傲与冲虚,冷峻与热情,皆被融为一体,互相补充,互相反衬。他为自己的画室起名为“抱冲斋”。大盈若冲,真正的充实往往是冲虚而不盈满。不狂不傲不率真,就不是范曾。他曾对笔者坦言:“我装过谦虚的样子,一照镜子,那模样最难看了。”当然,不清醒不冲虚,亦不是范曾。读范曾近作,我惊喜发现,他的画还在变化着。大写意人物的线条和墨韵,都变得更灵动轻松了。难怪范曾艺术的钟情者在国内外皆与日俱增。

分手时,夜已深沉。范曾说,他在下个世纪还要活四十年。按他的生命计划,他将活到102高龄。面对生死关,范曾狂傲依然。但他口无戏言,每天活得也很精心。晚上,十点半就入睡。清晨,六点半起床。去画室路上,吊几嗓子,狂喊几声,把昨夜的污浊之气一吐为尽,同时又狠狠地吸入足够的新鲜的活力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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