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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镛:变中求进 做一个“不太安分”的人

本文由北京字画网 www.bjzihua.com 发布 !  2017年10月22日

    “老是安于现在眼下干的事情,你会不会觉得有点无聊?”

  对王镛来说,会无聊,而且很快就觉得自己应该要去找点新鲜的。这么多年过去,如果没有因为这些好奇而做的无数次尝试,王镛或许就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王镛了。

  王镛先生说自己是一个“不太安分”人。从小练大字,学篆刻,“学像了再干别的”的教育论调在自己身上从来坚持不了多久,因为总想试试别的,让动手创作和动脑思考总是保持一种运转状态。

  王镛先生也有着学者的严谨,用辩证的角度看问题。谈到创作方向时,他认为:“顺时求变,求变是根本。但变也有好坏,基础不够,硬变反而更糟。如果在变中不断进步,就是大幸了。”而作为传统根基的拥护者,王镛先生对现代书法保持着包容态度,在看似“胡来”中捕捉到有用之物,回归到对形式美的把握上。

  9月23日,“寸耕堂铭砚展”在国家典籍博物馆正式开幕,展出了王镛先生近两年所藏一百零一方历代古砚,而这次展览并不是一场单纯的古砚收藏展,展示实物的同时特意加上了作为“石友”的王镛亲手题写的“砚铭”和“题拓”。

三年前日本之行的收藏机缘还在一直延续着,每得一砚总是把玩再三,细心琢摸。历代文人将自己对砚台的赞美,写成“铭文”,通常令石工刊刻于上,谓之“砚铭”。通过砚铭内容可以考察砚史以及文人雅尚,其文献意义和审美价值甚至超过了砚台本身。在《沈氏砚林》的启发下,王镛先生依照每一方砚台的造型特点,自铭妙语,写石、喻形、比德,结合笔墨文化元素,使每一方砚台都有所寄托。通晓砚史且善作砚铭,这也王镛先生所以有别于藏砚家之高明处。

  “伴我晨昏,以耕心田。”王镛以刀代笔,镌刻出在艺术创作和学养上的“变中求进”。现在不如以前,年龄大了,所以时间没有以前抓的那么紧。每天除了创作,有点闲暇,我就对着电脑下下围棋,其他也没有更多的爱好,或者在小区里头散步。我从读研究生就开始熬夜,一直到现在,以前厉害的时候能熬到三四点,有时候一看窗户才发现天亮了,赶紧躺下睡觉去,但是我睡眠质量比较高。我现在大概在两点左右睡觉,如果第二天上午没事,九点左右起。我也不睡午觉,因为睡的很沉,一两个钟头没睡足更难受。所以一天有六七个小时睡眠就够,就恢复的挺好。

  记者:这次在国家图书馆举办的“铭砚展”从什么时候开始筹备的?

  王镛:冒出这个想法是三年前,但是从刻开始到完成写铭文,包括用书法篆刻的形式表现出来,刻、拓、题跋,整两年。从乙未年的端午节到今年丁酉年的端午节正好弄完了,还是有点儿仓促,这期间我一边弄一边继续淘砚台。我在后记里写过这个收藏的机缘是邹涛的影响,在日本名古屋购得一方蝉形砚。其实我原来对砚台并没有研究,直到这次机会才对砚铭文化有了更多的的认识。砚台主要是磨墨的东西,知道有不少文人学者曾在砚台上刻过铭文。

  这几年是赶上了一个比较好的时机。尤其是古砚,它们的历史文化的价值和市场价格还是不匹配,有挺大差距的。人们关注砚台这一项比较晚,在过去几乎每家有,只要读书,除非不读书,现在连很多书画家都没有一方,习惯了拿一个盘子使墨汁。这也是文房四宝的处境,跟生活离得越来越远,所以这次的展览也想唤起人们更多的关注。

  记者:三年下来,现在您大概收藏有多少方古砚?

  王镛:我大概刻了120个,从中挑选了100个搞这次的铭砚展,后来陆续收了点儿,现在有150个左右吧。

  记者:您的这些砚台都从哪里收过来的?

  王镛:大概一半是在日本,一半是在国内。还有一些日本书法界的朋友送我的,也有学生送我的。在日本我主要是去古董店和拍卖行,那些个拍卖都没有图录,堆的满桌子都是,编上一个号就完了,起拍价很便宜,有心的话可以发现很多好砚台。

由荣宝斋出版社出版的《寸耕堂铭砚题跋辑》、 《寸耕堂砚丛上下辑》两部著作同时发行。

  记者:相比国内,为什么在日本反而出现了很多精良的古砚?

  王镛:在日本,这些老东西都是上一辈人收集来的,他们赶上了特殊的历史时机。中国国内还在军阀混战,然后抗战一直到解放后,日本人其实早就来到中国。我印象特深的是六七十年代日本的书画展览,这些民间的团体可以来往,出入比较自由,到这儿来买东西。我曾在90年代时候问过一位日本书法家,你来中国多少次了,他算了半天说我120多次,我很吃惊。他不是光来看风景的,他是去收藏秦汉印章。那个时候我们穷,5块、10块卖给他一个秦汉的古玺印。包括砚台,这些时期都是他们大量从中国把古砚,还有六七十年代制作的砚台的收走。后来用电动工具很厉害,开出很多很好的石头,当然这些是新砚,有的石质非常好,很多胜过古代的石质,但是大部分都出口换汇,跑日本去了,所以日本的砚台特别多。

  拍卖行里除了个别的翡翠、金银这些器物,一般都标一个底价,比如两三万日元起价,很多没人拍,有时候你一举就举到了,同类的相比国内其实非常便宜。我第一次买这方蝉形砚算是贵的,但也大概是国内价格的1/10。时机比较好,如果再过两年再弄真是收不起了。记者:这次展览其中有一个元素很重要,就是“砚铭”,这些用词用句您是如何斟酌的?

  王镛:这些铭文别看只有十几二十几个字,我是根据每方砚台不同特点,石质、刻工、形状来写。铭文不是诗,但是也讲究有韵。有时候拿一块老砚台自己端详半天,从哪儿入笔写,还需要和书画、笔墨这些文化元素结合,很费脑筋。比如一个瓜的形象怎么去释义,我的收藏里面有不少都是平板形,很难去描写,这样就是需要你分别去仔细的研究。

  “寸耕砚”就比较明显,上面刻有一只牛,这在古代是很常见的题材。铭文我刻的是“烏犍烏犍。一見生憐。文角花蹄。无求无怨。伴我晨昏。以耕心田。”乌犍说的是黑色的牛,一看见它就很喜欢,仔细看这个牛刻得非常精道。它的蹄子印在地上像一个花瓣似的,有点儿画意了。老黄牛耕种一辈子也不会发怨言,“伴我晨昏,以耕心田”,最后这句扣在我自己的创作体会上了,也暗合“寸耕堂”的内涵。

  花露涓涓。墨云鲜鲜。染尽薛涛八万牋。丙申年荷月。王镛。

  铭印 菱花砚  菱花堂藏

  径二四四   高六五

  歙石。圆形菱花状。开环池。石色苍青。石质细密坚润。

  眉子纹横贯砚堂。砚底刻叶脉纹。留双乳足。另一足以荷柄代之。雕工精湛。

  注:古以铜为镜。名菱花镜。《埤雅·释草》云。旧说。镜谓之菱花。以其面平。光影所成如此。

  薛涛笺。唐代女诗人薛涛所作之彩色小幅笺纸。名著文坛。甚至官方国札亦用之。历代皆有仿制。

  这个“菱花砚”是仿古代菱花镜的形状,造型像一个铜镜的样子。唐代的菱花镜很有名,有八角形,最多有十几角。我从形态入手,“花露涓涓”,砚台滴上水后,就像花上的涓涓露水。“墨云鲜鲜”,研墨出来的是鲜亮的墨云。薛涛是唐代女诗人,她自己制作彩色小笺用来写诗,叫做"薛涛笺",当时很流行。“染尽薛涛八万牋”,薛涛就是用研出来的墨汁写下这些无数的诗笺,最后一句回归到砚台的功用上。

   清露湛。翠盖張。捧作砚。伴文房。一片端紫贮秋光。不知荷香是墨香。时乙未立冬。銘於垄上。王鏞。

  長二00毫米宽一五五毫米髙二五毫米。

  端石。随形砚。石色紫中偏赤。砚堂满佈鱼脑冻。整砚雕为荷叶形。

  “香露砚”是一个荷叶形,中间你可以看到一只荷叶杆,荷叶翻着下来,滴水研墨,这个砚台是端砚,端砚****的一个特征是石头的颜色多数偏紫,有的黑紫,有的青紫,有颜色层次的区别,所以说是“一片端紫”,“不知荷香是墨香”还是要回到文化上,因为墨有很多种药材在里面,一磨能闻到香味,最后是把荷香和墨香用了一个双关语来联想。

  记者:这些铭文就像是给每一方砚的做的一首小诗。那铭文确定之后如何在砚上真正实现出来?您在后记上也曾写到您的尝试过程,可以具体谈谈。

  王镛:我开始是用手直接刻,用篆刻的方式。但手都刻出泡了,一个都没刻完。后来我看陈巨来的《安持精舍人物琐忆》其中说到“这须用锤凿刀者也”,这个“凿”,我立马想到应该用锤凿,赶紧出去买了一个铁锤子,回来一试很快上手了。每种石头有不同的硬度,歙砚更硬,端砚软一些。

  记者:上手刻有您没有失败的例子?

  王镛:没有。我第一次试就知道第一锤下去大概的感觉。我是单刀刻法,基本上一次到位,有一些地方适当的调整一点。古代的这些书画家、文人他们写的铭文我看过很多,他们都很少自己直接去刻的。明代以前的篆刻,因为材质的原因,不像青田石、寿山石这一类的比较软,都是比较硬的质地,所以都是找工匠去刻,砚铭也基本如此。前人的刻跟我这个刻是有区别的,他们使用双刀法,双刀法是指多次刻,比如一个横,两边修,中间挖,多次反复这么抠出来的。双刀刻法是描摹书法,效果像毛笔写的,我是以刀代笔,强调是刻的力道和味道。单刀刻法首先是在篆刻中实现的,齐白石急就章式的印章,这样的印面是学汉代将军印的风格的。清代早期的印章边款,还是把蝇头小楷写得准准的,用刀慢慢抠出来,两边抠一条线再慢慢挖出来,自出现了单刀法以后很

  记者:您提到刻铭的手法,这和您个人篆刻的技巧也是离不开关系的,那么在选择书体上会有什么讲究吗?

  王镛:刻铭要用锤子敲打,单刀冲凿,刀子都是篆刻中的刀。因为不光搞篆刻,也写篆书,所以首先对篆书的把握要准确,要不然刀子下去没有谱。铭文里面楷书少,行草书的也不多,我用的比较多的是篆隶书。因为我觉得砚台都是古砚,另外这个砚台是石质的,挺厚重也有分量,弄龙飞凤舞的行草书,跟整个器物不协调。所以用的篆隶书比较多,篆隶是比较静态的字体,跟砚台的沉稳相搭配,落款是行草书多一点。

  记者:喜欢这样的金石味道的刻法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  王镛:我最开始也弄过细朱文、满白文,绝对的整齐、光洁、对称,非常平稳,很快我就觉得乏味,我喜欢那种比较自由奔放的。我觉得那种东西离书法就远了,它接近印刷体,不能说不美,它是一种“美术字”。我认为美是分层次的,这是很低级的美,弄来弄去脱离书法了,僵死的东西是没有生命的。

  不能说一点不美,它比歪歪扭扭的东西是美,但是麻烦就在这儿,如果有了变化,就容易有歪歪扭扭的东西,但是这个歪歪扭扭的和不会写的那种歪歪扭扭的区别在哪里?一般人是不容易分辨出来的,这个要懂得形式美的原则,能够去分析哪些是胡写的,哪些是有意变化的。

  记者:那个时候有什么教材吗?

  王镛:出版物非常少,所以那会儿学习起来比现在困难多了。我有一次印象特深,那天我翻以前搬家没扔的破纸堆里找了一些小时候借的一本印谱,那时候没有复印机、照相机,就拿笔双钩下来,下点儿笨功夫,因为马上要还书,我只好连夜钩,摹了很多赵之谦的印谱。过程中你就能注意到那些细微的变化,对线条的两边轮廓的变化都能观察的很清楚,所以在刻的过程中就会有更深的理解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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